小周氏和许微婉鬓发微乱,跑着追上了许倾落不紧不慢的步伐,却是噗通一声,一个人跪在了许倾落的脚前。
一张盈着泪水的模糊泪眼入了许倾落的眼帘,许倾落的脚步轻轻落下,没有抬起,她望着面前一跪一站的母女二人:“这又是哪一出儿?”
只有戏子唱的戏才被称为哪一出。
许倾落此言一出,便是一种不含脏的讽刺。
许微婉心底恨恨,面上却是更加苍白可怜:“姐姐,妹妹今次是和母亲过来给姐姐请罪的,妹妹知晓自己和母亲这几日对着姐姐多有冒犯,可是我们母女只是想要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只是想要讨好老夫人,才会对姐姐多次出言不逊,求姐姐原谅我们,给我们一个遮风挡雨的所在,日后妹妹与母亲定然结草衔环,报答姐姐今日的大恩大德。”
许微婉的话算的上是真中掺假,那些话都是真的,只是没有提她和小周氏本身的野心与狠心罢了。
许倾落看着许微婉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挑唇微笑,弯腰,眼睛直直的对视上许微婉那双模糊的泪眼:“哭的真可怜,真的这么愧疚这么负罪?那么我想要知晓,你早上用那狐裘绒毛陷害我之时怎么没有感到一丝不安愧疚呢?那大衣的毛发如何去了那死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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