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许倾落探究的眼神:“那些个兔崽子,明明让他们不要随意放人进来的,连个通报的都没有。”
“我和你的关系还需要通报?那些个你的属下放我进来长驱直入,正是他们比你明白。”
讽刺了一句,许倾落上前两步,在男人无奈的眼神中,刷拉一声将男人的衣襟大大的拉开。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半晌,许倾落咬牙:“我就不该相信你嘴里的小伤没事!”
狗屁的小伤没事,琅晟胸前靠近肩膀的位置,一个血窟窿分明便罢了,周围分明有腐烂的痕迹,看着便狰狞的很。
这样的伤势要是没事的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脱衣服!”
许倾落冷冷的望着琅晟,咬牙念出了这三个字。
那恶狠狠的味道,仿佛是要将男人的血肉都给咬下来一块一般。
“落儿,陛下那边还要我去护卫禀报事情......”
事后,被好好处理了一番伤口,刮肉疗伤遭了一番大罪的琅晟被许倾落按在床上。想起来又不敢起来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你身上的箭伤和你第一次与我相见时候腿上的伤相似,那毒药都是一般无二的,幸亏我给你成日里喂着那些个解毒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