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男人选择如此态度吧。
少女的指尖搭在了男人的腕脉之上,脉搏有力,除了些许的虚火上升之外,男人的身体看起来没有丝毫毛病,许倾落的面色更加凝重了,她抓住了男人的另外一只手,切脉。
还是没有问题。
不论是左手还是右手,怎么切脉都只是虚火上升。
琅晟望着许倾落面上的疑惑凝重与丝丝忧虑。从她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伸手轻轻的抚摸少女的发,这个比自己小了七岁的女子,却从来都是成熟的过分,她仿佛从来不知晓害怕二字,而自己,却让她如此。
“很多事情,不是我故意隐瞒,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十四岁的时候从军,从军之前,我只是一个铁匠的儿子。连一把正经的匕首都打造不出来......”
琅晟的眼睛望着远处,眼中带着些惆怅:“没有高深的武功,没有深厚的背景,我有的也就是一股子不怕死敢拼敢冲的劲儿,从小兵,慢慢的升到了伍长,十夫长,百夫长,每一次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可是我拿的安心,后来,便有人注意到了我。将我收入门中,教导我武功兵法,教导我领兵打仗的能力,教导我如何杀人与不被人杀死......”
琅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