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的笑。
——
琅晟坐到了许倾落的马车上,而他骑着的马则是在一边跟着马车跑。不时往马车帘子那里拱动几下脑袋,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似乎也在担心自己的主人,神异的很的样子让驾车的马夫忍不住赞叹。
“连马都知道你现在的状态不好,你觉得我比马还不如?”
许倾落指尖在琅晟挺直坐着的肩背上戳了戳,在男人开口想要解释的时候,面上的讽刺消散:“你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望闻问切,成功的医者不需要把脉只是看男人行走间的气息变动,身形变化还有面色瞳孔甚至心跳的次数都能够成为判断他现在状况的依据。
“抱歉。”
琅晟下意识的开口便是道歉。
“你不需要对我道歉,你对不起的人是你自2己!”
许倾落的声音有些凌厉,在男人愕然的视线下,垂低了眸子,手指落在男人的腕脉上:“告诉我你的身体状况,你身上的蛊毒有没有发作?我要听实话,如果你不想自己还没有回到战场上保卫边关那些对你寄予厚望的百姓便成为瘸子或者是......的话,你就听我的,告诉我实话。”
那个死字,许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