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伯母当人质的,阿晟在边关将他们打疼了,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不是我们要对他们害怕,而是它们在害怕阿晟,伯母,他们都只是跳梁小丑。成不了大气候,我会保护你的,在阿晟回来之前,我不会让那些漠北人动您一根寒毛!”
琅母望着许倾落眼中的坚定与强硬,一时间,慌乱不堪的心,慢慢的居然定了下来。
这个女子,有着让她不喜的太过刚强,可是面对着这种事情,却也只有许倾落这般的女子才可以谈笑自如,镇定以对,才能够真的保住将军府。
她突然间就想到了黄依依,想到了黄依依一次次的后退,在面对将军府的危机的时候,一次次的退缩,想到了黄依依最后一次对将军府的陷害。
对比起许倾落将自己身边的大半侍卫派过来保护自己的行为,黄依依的那些所谓的好,就像是笑话一般。
此时此刻,在这个黑暗血腥的夜晚,有些什么。在琅母根深蒂固的内心中发生了改变。
——
“该死的,这些个废物!”
驿馆之中,面向凶悍的男子一把劈开了面前的桌子:“连两个女人都抓不住,还将自己陷入进去,害的本王子还要向着那个汉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