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眼神,你自己知道。”说完,边悦拿起水喝,看着季明渊,她也有点干渴。
季明渊看着她咽水的动作,磁性的声音透着蛊惑,“你也很想不是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边悦指着季明渊说不出话,那眼神别提多羞愤。
季明渊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声音透着狩猎者的味道,“房间我都订好了,就在这附近。所以边悦,今晚你跑不掉的。”
边悦心肝脾肺肾都要一起颤了。
她没想过要逃,只是紧张而已。季明渊这么说,她就更紧张了。
季明渊朝服务员打了个手势,点了一瓶香槟。
“等等!”
刚点完单的季明渊看过去,只见边悦抬起两根手指,“两瓶!”
季明渊失笑,看向一头雾水的服务员,“一瓶,听我的。去吧。”
服务员一走,季明渊戏谑道:“边悦,我可不想跟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上床。”
季明渊是这样的人。
他有绝对的耐心等着猎物慢慢上钩,但是同时却又主动出击,往往能在关键的时候达成定居。
这样的狩猎者十分可怕,相对的,猎物也就十分紧张了。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