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悦喉咙和眼睛有些酸涩，但是她还是不说一句话。
季明渊轻轻吻了她一下，“再等等，等任务结束了，我就放你回去。”
边悦是在煎熬他。
但又何尝不是在煎熬自己。
“是我不对，不应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将你带来，”季明渊的声音透着浅浅的笑意，“边悦，你说得对，你不适合这个行动。不是因为你能力不足，而是因为我。”
是他的公私不分，让她一错再错。
是他的不忍心，让她看不清任务的残酷。
是他的错。
才会让他们今天都如此焦灼难受。
“边悦，对不起。”
边悦怔怔地说不出一句话，“对不起”三个字，震得她心底难受。她从没想过要季明渊道歉，更不觉得高傲如他，会有低头道歉的一天。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才能解开他们今天的结。
“跟我走。”季明渊在她耳旁轻声开口，“威廉对你的心思太明显，你待在这里会有危险。”
边悦摇头。
“边悦……”
边悦摇头，“我现在不能走，而且我也走不了。我一走，威廉就会知道我们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