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悦点头,“那还挺可惜的。”
季明渊笑了,“不在前线有不在前线的好处,只能说遗憾,可惜倒算不上。”
边悦别了他一眼,这话她怎么听出了护犊子的味道来。
不就是说了一句你师父吗?至于嘛,哼哼。
季明渊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转移话题道:“你呢,什么时候摸的枪。”
说起这个,边悦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每年军训的时候摸一下。”
“摸一下?”季明渊觉得她这个词用得有些好玩,“教官没让你们射击?
边悦脸微红道:“有是有,不过我懒,而且总觉得这种东西用不上,所以能偷懒就偷懒。”
季明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第一次看你拿枪那么手生,让人害怕。”
新人动枪,那手法,看了都让人心惊,生怕不小心就走火。
枪这种东西很神奇,但凡握在手里就想开,但是等真正到开的时候,又会有很多顾虑。
这种矛盾,是持有者始终都要面对的。
而没有这种矛盾的人,注定会成为危险分子。用好会成为一流狙击手,用不好,就是潜伏的炸弹。
“还说呢……”边悦嘀咕着,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