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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面无表情，十分严肃冷静地说，“是，首长。”
季明渊趁着人不注意，还勾了勾边悦放在桌子后面的手心。简直烦人！讨厌！
之后，季明渊就接着要拉近距离的理由，各种靠近边悦。不少人之前就认识季明渊，只当他欺负新人，还嘱咐他别闹过火了。
只有副总参谋程一伟看出了门道，“你小子，是不是之前早就和人家认识了？”
季明渊笑着道：“怎么会，第一天见面。”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程一伟探头看了眼气得要冒烟的边悦，笑着道：“看样子，人是到手了？”
季明渊没说话，不过也算是默认。
“算你手快，这么水灵的姑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程一伟笑着道：“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积极地要给自己安排翻译人员，合着你给我玩暗度陈仓。”
季明渊道：“那也是她真的有能力。”
“行了，你的人我还信得过。”程一伟将一份文件递给他，“好好看看，这份资料可是我专门替你拿的，别让其它人看见。”
季明渊挑眉，翻开看了一眼，“谢程副参谋。”
“去吧，注意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