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笑着道:“你想让他们体验一下季明渊过去三天的经历,也是用心良苦。”
“就他们,顶多就只能体会到皮毛。”
季明渊这些人负重四十公里,在要冲越防线的情况下,还在三天内行进了将近一百二十公里,其辛苦程度还有对意志的考验,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看你的意思,好像对季明渊大改观?”李副军道。
肖正军道:“不管他是谁,只要是个好苗子,我就没理由亏待他。以后,还要经常见面。”
“说得是。”
老闫问了季明渊所在的地方,抬脚就要迈进去,却发现门锁着。“季明渊!老子来了,你给老子开门!”
边悦一下子推开季明渊,拉好自己的衣服,在他猝不及防间狠狠踹了他一脚。
季明渊疼得脸都要抽了,指着边悦,咬牙切齿。
边悦嘴角微弯,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拉开了门。季明渊在门拉开的瞬间站直,面无表情。
边悦对着闫指挥问好,随后自然地出去,关上门的时候,还朝季明渊挥了挥拳头。
季明渊咬牙。
老闫神经比较粗,只以为两人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一进去就道:“你现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