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恐怕还得跟他接近。”
“江伯俊知道吗？”边悦问。
季明渊道：“就算没人和江伯俊说，他也应该会有察觉。毕竟，商致远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之前，也是半途投的江家。”
边悦觉得，季明渊在说“之前”的时候，好像停顿了一下，她好奇道：“那他之前是哪一家？”
小八面无表情道：“段家。”
边悦怔住。
小八道：“段家会出事，也跟他有脱不了的干系。如果不是他出卖和陷害，段家不会倒台这么快。”
边悦沉吟道：“这么说，这人还是个人才。”段家是之前的大家，江家和季家就更不用说了。这人能这么跳来跳去，不是光有嘴皮子能做到的。
季明渊道：“这人能力的确很出众，在军中也是有名的，不然也不会在C军三年就被调去军纪委。只是能力一流，人品却不怎么样。”
小八道：“我有一个兄弟曾经派去贴身保护他。听说，他很容易得罪人，B市****白道都没少招惹。”
小七道：“他在军中也一样，天天查这个查那个，不知道招多少人恨。”
边悦道：“可是得罪了这么多人，他还能爬得越来越高，说不定这其中的许多事情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