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澈无语,“傻姑娘,你会后悔的。”
曹时坤不说话。
边悦正要问他口中“后悔”的意思,就看到陆言澈和曹时坤的脸色同时沉了下去。
边悦皱眉,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好像被周围的人孤立了,一米之内没有任何人靠近。一道道目光带着审视,将她详细打量。
“他们怎么回事?”边悦迟疑看向陆言澈。
曹时坤嘲讽道:“不过是看你和我们站在一起,所以疏远而已。”
边悦看向陆言澈。
陆言澈道:“的确是这样,”他笑容一扬,却未及眼底,“在这里,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人。谁让我们的老子是****和暴发户,而不是什么部长、省长、常委呢。”
陆言澈说他自己是暴发户真的是谦虚了。
据边悦了解,他家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响应号召的企业,成功上市后,又抗住了几次经济冲击,如今已经成长为国内民营上市企业百强榜前五十的企业。可就是这样,陆言澈在这里依旧还是会被划为异类。
更不用说黑底子的曹时坤。
曹时坤对边悦道:“跟我们走。”
说完,他和陆言澈两人就一左一右将边悦护在中间带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