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看对象。
“说说看怎么回事。”
季明渊收敛起神情，严肃道：“我被设计了。抓的那些人虽然没有问题，但是他们招的，都不是这两年的事情，而是早些年，被封起来的密档。”
季明胥眸色微沉，对方是要至明渊于死地。
被封起来的密档都是各部各委不想让人知道的事，这一下子全捅出来，任谁都不可能容忍。所以王副军才会立刻带人封查。
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不止小七小八这些人，就连季明渊的前程，都会葬送。
毕竟，谁也不会容忍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存在。
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段家。
季明胥道：“那些密档在哪里？”
季明渊道：“被王副军带人收走了。”
“你没有自己留下来存档？”
季明渊笑着道：“如果是别人问，肯定没有。不过如果大哥问……这么好的东西，当然不可能什么档都不存。”
季明胥点头，既然如今都已经陷入险境了，再没有给自己保留点东西，那未免太浪费。
“存档的地方安全吗？”
“没问题，都是我挑出来的人。”季明渊道。
季明胥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