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件事情过于顺利，直到后来审讯的时候才发现问题，这些人员，在没有遭遇任何刑讯的情况之下，就主动交代了他们做过的事情，从商致远那边搜查出来的资料证明，他们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但是问题在于这些事情都是多年前发生过的，而最新的事件并没有。”甚至没有之前他们调查过的案子。
季明渊继续回忆道：“之前段城在失踪之前，曾经去过14号院见过段家以前的两个人。他们说过一个信息：这个境外组织团伙具有很高的效率，而且人员的更替极为隐秘和迅速。我在怀疑，这些人不过是被淘汰掉的，而新的团队是打算利用这些人来作掩护，继续传递信息。”
季明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一点。”
季明渊摇头道：“没有，目前都只是猜测，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不过当初在酒店抓到的后来那个G国人身上有两把枪，腿间还有一把匕首。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他不过是去见普通的交接人，何至于这么严阵以待，现在看来，他恐怕不是去交接的，而是去杀人灭口的。”
因为正巧被抓，所以索性招待所有，也能将旧团队全部更替掉。
“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季家配合调查，调查人员是你的老相识阎庆。”说完，季明胥又解释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