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悦看着老闫，愕然，随后一丝冰凉从她的脚底板席卷至心里。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最终只剩下沉默。她一言不发，老闫也没有说话，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相信边悦应该已经听明白了。
片刻后，边悦的声音响起，透着金属的平静，“需要我怎么做？”
老闫道：“很简单。就说，这次的事情是你主导的，是你背着季明渊去调查的，他只是替你善后而已。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的确是事实，所以，你应该明白……”
老闫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等着边悦的反应。
边悦看着老闫，道：“这件事，是你的意思，还是……又或着是季明渊的意思。”
老闫摇头道：“这不是季明渊的意思。”
边悦点头，道：“哪就好。”只要不是他的意思，那就好。至少，还不会让她绝望。
老闫道：“如果是季明渊的意思呢！”
边悦道：“那我也会选择配合，毕竟是为了他。”
老闫倒是突然有点不明白边悦了，现在事情很明白，就是要边悦替季明渊扛责。
此次事件所牵扯的对于季明渊来说，只是个污点，但是对于边悦来说，却会葬送整个职业生涯，这其中的牺牲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