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夜在国外谈判的日子,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就把这些念头全部压了下去。
她将文件合上,看着老闫,“可以了吗?”
老闫检查了一下文件,点头道:“可以了。没问题。记住,这件事没有人逼你,也不存在什么顶替的说法。”
“我知道。”
边悦将笔放下,站起身,看着老闫,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老闫叹了口气,将文件收好。有了这份文件,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其实这些年这种脏事,老闫没少做过,但每一次,他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这一次是边悦,那下一次有没有可能轮到自己?
正是对这种事情的恐惧,让许多人奋力往上爬,不是为了避免被牺牲的命运,而是正因为清楚了自己的最终命运,所以不择手段地要给自己最好的回报。
边悦走出审讯室,外面早已经有车子在等着她,她上了车,原以为车子会回公寓,没想到车子却将她带去了一个陌生地方。
车门由外打开,边悦下车,在对方的指引下,进入一处隐秘的建筑,在那里,他见到的黎婶。
边悦没有丝毫的惊讶。
“请坐。”这一次,黎婶比之前客气和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