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费了多大的劲，可是她这种勇气在季辰逸看来，不过是一种可笑的行为。
“孙小姐自谦了，你在学术上造诣是别人不及的。”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话太过了，季辰逸为自己圆了一下。
“打扰了，再见。”
话落，孙瑞琳已经起身。
今天她就不该来这里自取其辱。
听到有关门的声音，苏清安才从旁边的房间过来。
“其实，你可以不用对孙小姐态度这么生硬的。”苏清安走过来坐在季辰逸身边。
季辰逸拉过苏清安的手握在手心，沉声道：“我没打算放过孙家，所以我不会给她任何希望。”
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只是，他觉得自己好想有恻隐之心。
这种感觉，以前的他从来不会有。
他会觉得，自己为了针对孙学艺，就对孙家整个家族动手有些残忍，就像孙瑞琳这样的人是无辜的。
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苏清安靠在季辰逸肩上，“你也不要有愧疚，现实本就是残酷的。”
季辰逸没想到苏清安能体会到他此时的感受，侧头看着苏清安，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苏清安额头和鼻尖，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