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于他来说，收银太简单了。
他也从最开始的低头不看顾客到抬头和顾客对视。
方衍说，和别人对视，是治疗的第一步。
起初他一直拒绝，可真的做起来发现也没有那么难。
——
顾梦甜和苏清安在吃晚餐的时候才发现冷夜寒给她的签名里还留有一个微信号。
这是多大的惊喜。
本来顾梦甜想把这个消息和苏清安分享的，可是看到苏清安在打电话似乎还是在谈公事，她就没打扰，自己拿出手机加了微信，没想到很快对方就同意了，激动得顾梦甜差点没尖叫出声。
冷夜寒很快发了一个笑脸过来。
顾梦甜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
接着冷夜寒又发消息过来。
“小姐姐怎么称呼？”
顾梦甜带着笑意，手指在键盘上打出自己的名字发过去。
“顾梦甜。”
俩人一人一句很快就聊开了。
于顾梦甜来说，冷夜寒是她此刻的欢喜，而对于冷夜寒来说，顾梦甜是他难得主动聊天的人。
每个人都觉得艺人的生活是多么光鲜亮丽，却不知背后的心酸。
付出和得到的回报，都是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