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当她独守闺房,空虚寂寞时,这种依恋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强烈得以至于下身深处又升腾起一片难忍的空虚。充实她的空虚她只有寂寞孤独地躺在床上,双腿缠夹住枕头,摩挲安慰着大腿内侧的那一片酸痒,芳心脉脉地重温他的“巨大、粗长”,和他那火热有力地进入——和那一种美妙难言的紧胀。
不知不觉中思念着那第一个带给自己极度欢乐的男人。
少女芳心总是怀念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特别是第一个让自己尝到男女销魂交欢翻云覆雨的美妙滋味和把自己送上极乐顶峰的男人,而且,她们总是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深情依依、倾心爱恋——而她的那个他不仅是第一个占有她身子的人,而且也是第一个把她送上极乐顶峰的人,她更是对他倾心思念。
所以,她对那些骆驿不绝的求爱者不屑一顾,看似一个少女高傲的性格和一个妻子的责任,但是实际上是在为那个男人象一个处女一样坚守着自己的忠贞纯洁,虽然她并不明白心底那份真正的感觉,更不愿去面对这羞人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客观地存在着。
工作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她可爱的小脸不知为什么一下子羞红片片。他在电话中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