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抓着水壶的手,一寸一寸往上抬,速度很慢,却始终没有下落过。
在她斜对面七八米外,杜邦上尉的腿蹬了最后一下,然后停止抽搐,彻底没有了声息,只是一双眼睛瞪大到极点,直直的望着天空,似乎死不瞑目,又像是在质问老天的不公。
从开始到现在,肖恩的心就不曾软过,老天可曾给实验场中死掉的那些他公平
他一只手伸到背后,摸到了迷彩战术背包里面的水壶,另一只手放到腰间,挑开枪套的卡扣,放在转轮手枪的枪柄上。
肖恩想看看,过会是不是有人会疯掉
从离开高山城就在寻找机会,又利用各种形势去除掉那些阻碍,为的不就是现在吗
血红的水壶离干裂的嘴唇越来越近,血腥味也越来越刺鼻,安娜不禁闭上眼睛,手也颤抖起来,但水壶终究抬起来,对准了那两片布满血口的嘴唇。
安娜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求生的念头和向上爬的欲望,完全压过了恶心与恐惧,那只手猛然抬起,一股血红色的粘稠液体,灌进了嘴里。
“呕”
下一刻,她立即吐了出来,面前的地上全是血红
“啊”
安娜张开两瓣血红的嘴唇,发生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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