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赏竹子,便干咳一声,道:“鲁姑娘好雅致。”
鲁惜约向他道个万福,道:“其实公子不必那么见外,直接叫我惜约就好了。”
“呵呵,也好,繁文缛礼,能免则免,倒也干脆。”
听他这么说,鲁惜约内心不禁泛起一圈涟漪——陈剑臣此言,清晰表明了他不拘泥古板的姓格。
陈剑臣忽问:“惜约,你尽早可曾见过娇娜小姐?”
“见过呀,怎么啦?”
她正是和娇娜一起在内堂吃的早饭。
陈剑臣问:“哦,她长得怎么样?”
鲁惜约一愣,忽而噗嗤一笑,道:“皇甫小姐年纪与妾氏相仿,容貌韶秀,无可挑剔,不过挺好笑的,也很好动……嗯,怎么说呢,妾身觉得她还是很好相处的。咦,你不是答应皇甫员外做了先生吗,刚才没有见到皇甫小姐?”
“没有,她去爬山了。”
“啊,这时候爬山?”
鲁惜约心思玲珑,立刻想通其中关窍,不禁一皱眉:“皇甫小姐如此作为,实在有些胡闹了。”
——她可是旗帜分明地站在陈剑臣这边的人。
陈剑臣呵呵一笑:“小孩心姓而已……嗯,我先回房准备了,下午就要正式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