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道长拿着符咒要往下放,解铃的手架在下面往上抬,两个人的两只手在小雪额头上平衡住,来来回回上下动,
元贞道长笑着看他:“解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解铃哈哈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道长的手段未免跳脱了一些,调皮了一些,”他顿了顿:“也毒辣了一些,”
元贞道长道:“解老弟,你怎么妇人之仁呢,对待同志咱们要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秋风扫落叶一般,这是历史教训啊,我的小老弟,”他拿着符咒继续往下施压,要把符贴上去,解铃的手始终给着劲,在下面硬抗,
两人上下较量,可都表情如常,嘻嘻哈哈,像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
“解老弟,你想怎么办嘛,说个意见呗,”元贞道长一边笑一边说,
“我有几个未解之谜想请教一下道长,希望道长不吝赐教,”解铃说,
“好说,好说,咱哥俩有什么不好说的,”元贞道长手又往下压了压,
解铃的手使劲往上抬了抬,笑嘻嘻说:“道长,就在刚才,有个流氓死在李铃铛的屋里,不知你知不知道,”
“流氓,哦,想起来了,”元贞道长说:“那小子是个酒蒙子,以前因为猥亵妇女蹲过笆篱子,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