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大喘气,
两个保安在后面猛踹:“装什么死狗,起来,”
王馆长说:“我早有线报,有人在偷窃殡仪馆的尸体,咱们国家可有盗窃尸体罪,抓住了也是个重罪,我一个电话打过去,王庸你这辈子就完了,多少年先不说,身上背了污点,一辈子洗不清,”
说着,他拿起电话要报警,
王庸嚎啕大哭,用膝盖当脚走,来到王馆长面前,抱着他的腿:“馆长啊,你放过我吧,我可没参与他们的罪行,他们就让我睁一眼闭一眼,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可以让你当污点证人,”王馆长放下电话,他对两个保安说:“今晚的事你们两个谁也不准往外说,谁说我开谁,我还要追究他胡说八道的诽谤责任,都出去吧,”
两个保安很会看眼力,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我们几个,王馆长冷冷说:“王庸,快说,说完就没事了,如果还执迷不悟,你只能替他们背锅,你可是农村出来的,要是进了监狱,想想你才谈的对象,想想在农村老家的父母,”
王庸坐在地上,垂着头擦眼泪:“跟我没关系,全是土哥老他们强迫我干的,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他们偷了尸体以后,两天内就能还回来,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