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赶车的:“三哥,你听到没有,他说想女人。”
我勉强笑笑,说道:“我在想一个老娘们,和她生个孩子起个贱命叫狗子,我让他管我叫爹。”
狗子大怒,脸红脖子粗,打开油桶盖子,把里面的水全都倒我脸上,我无法呼吸,很多水进了鼻子里,不住喘息。
前面赶车的大骂:“别几把闹了,下次不带你出来了,狗子,你什么都不是!”
狗子拉着我肩膀的锁链,使劲往下拽,我疼得呻吟,嗓子已经哑了,喊不出来。
狗子很年轻,年岁可能刚过二十,脸上时时透漏出一种纯真的残忍。他在折磨我,就是很纯粹的折磨,非常认真。
就因为我骂他一句话,这一路过来非但没有水喝,他时不时还用被子蒙住我的头,不让我呼吸。
我几次昏迷,奄奄一息,都佩服自己的小强精神。
在如此逆境中,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自己不垮,任何人和事都打不到你。
从白天走到夜里,山路崎岖,后半截驴车已经走不动了。两个岁数大的汉子打发狗子先赶车回去,后面的路他们来走。
驴车送走之后,这两个汉子抬着我,一个抬头一个抬脚,继续往深山里进发。
周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