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自己已经到了一间屋里,看上去像是少数民族的房间,有大量的编织藤筐堆在角落,屋子中间摆着炭炉,此时熄着火,窗台上方挂着数根风干的腊肉,墙上挂着三只火铳,应该是打猎用的。
最为古怪的是,屋里爬满了猫,足有十几只,各个品种都有,上蹿下跳的,喵喵叫,满地乱跑。
我发现自己被锁在墙上,肩膀上的两条锁链锁在墙上的挂钩上,有小猫来到脚边,喵喵叫着看我,一点都不怕人。
外面门一响,投进来两道影子,有两个人进来了。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牙床发痒,居然生出难以呼吸的感觉。
两个人来到屋里,我是遍体生寒,一个是残疾人,身体佝偻,是个罗锅;还有一个披着黑袍,脸上戴着京剧花脸一样的面具。
罗锅长得极丑,应该是得了什么病,全身关节扭曲,左手的五根手指头聚在一起无法分开,走路一瘸一拐的,脸上五官挪移,像是被熊瞎子舔过。
旁边戴面具的人应该是罗锅的主人,他背着手看我,目光从面具后面射出来,对罗锅说:“锁链打开。”
罗锅上前,毛手毛脚用钥匙把扣在墙上的锁链打开。
我没有了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