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男人的话,白川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的踱步走回自己的办公位。
“哈哈哈,不敢了,他不敢了,就他妈是个废物,浪费了医生这两个字!”男人突然狂笑,看着记者,指着白川大声说着,面目狰狞,神情中透露着歇斯底里。
正在往外拿纸笔的白川侗族顿了顿,突然笑了,随手将纸笔扔在桌子上,淡淡的说着:“谁说我不敢,我是怕待会你反悔,立个字据而已。”
男人的笑容一瞬间凝固在脸上,在场的众人中也不乏多年的老江湖,随便一眼就能看出,不管医术怎样,这个男人光在这份养气的功夫上,就已经输了白川一大截,一会的比试要是再输了,那么恐怕真就无地自容了。
男人的眼睛红红的,看了白川好半天,才大步流星的走到白川的办公位上,一把抓起纸笔,狠狠的签上了他的大名,有往上按了手印。
白川拿着纸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突然一脸凝重。
记者们纷纷疑惑,少数的几个,还给白川的脸来了个特写镜头,一时间,在白川的可以带动下,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就连男人的脸上也是充斥着浓浓的疑惑,心里不住地泛起浪花。
主持人喋喋不休的开口:“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