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川撇了撇嘴,眼神中带着无奈,看了看几个已经几乎就快不省人事的家伙,随手拎起孔雀头说:“你们为什么要找落先生的麻烦?”
“嗝!”
孔雀头长长的打了一个酒嗝,庞大的酒气让白川忍不住皱了皱眉,无奈的把混混扔到地上,喃喃的说:“这里的混混怎么就跟闹着玩似的?”
说着,白川蹲下来,抬手狠狠的两个耳光扇在孔雀头的脸上。
孔雀头轻轻的替白川再赏了自己一个耳光后,才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白川说:“你,你谁啊,你干嘛打我?打人是,是不对的。”
白川郁闷了,站起来又蹲下,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手术刀,故意露出凶狠的眼神说:“小子,看见这把刀了吗?要是想,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所以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孔雀头看了看白川,又看了看刀,声音仿佛梦呓一般,说:“杀人啊,杀人是不对的,犯法的,要坐牢的,你不能杀我,嗝!”
有一种比喻叫对牛弹琴,白川曾经一直不理解这个成语,现在,他突然明白了,这个白痴事不光在故事里有,现实世界中也是比比皆是啊。
向着,白川无奈的拍了拍脸,让自己保持清醒,哭笑不得看着孔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