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罐子,造假的人太不走心了,补新釉层的图绘的时候,把花鸟都画歪了,那还能有谁信啊,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走开,
突然,我想到了,然后身体瞬间僵住了,整个人宛如被雷击中一般,
逆向思维,
老胎新釉的造假手段,可以把假的变成真的,也同样,
可以把真的变成假的,
我把那个罐子抱了下来,去厨房拿了清洁球,食盐,抹布,又去卫生间里拿了一盒含氟牙膏,
然后我折腾了快三个小时,缓缓的把那罐子表面的第一层釉给刮了下来,
罐子的真面目也逐渐显现在我的眼前,
罐子图案的颜色,由深蓝色变成了青花色,
罐子图案的造型也变了,变成了一副女人躬身祭拜香炉的图案,两侧衬有雕栏和假山花树,
“焚香拜月,”我呢喃着说,
哪怕是我对于古玩和瓷器一窍不通,看到这个罐子的真面目,我也已经是知道这是什么级别的宝贝了,
因为在高中历史课本的附图上,我就已经是见过它的面目了,
我苦涩了咽了一口口水,
“我的混账爹,你是怎么搞到这个东西的,你难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