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檀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本能的心里生厌,这大概是这么多年以来心里已养成的一种本能的讨厌。
她没多想,就用手去赶:
“走开,不要你管!别碰我!”
语气是极度不善而且凶恶的,和刚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祁继险些被推倒:
“生病了,还这么大脾气!”
“我的死活和你有什么相关?你别来在我面前出现,滚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时檀怒气十足,身上的炙热,令她无比烦躁,口不择言,凶悍霸道。
祁继听着真是又气又无奈,这丫头就这么嫌他?
他咬了咬牙,瞪了一眼,不和她一般见识,先去楼下找了找药,然后噔噔噔上来,按着说明抠了两粒,另外接了一杯水,一并放到茶几上,再一把将她拎起来:
“吃药!张嘴,乖乖的……”
祁继用很温和的声音哄着。
活了三十二,他还真没这么耐心的哄过女人过。
一般性的说,女人到了他面前,哪个不会变得乖巧懂事,哪个敢来挑衅他?
他只要冷一下眼色,就能把她们震住,独她,每每能把他气伤,倔强的让他也为之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