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檀止住步子:“……”
堂堂祁大总裁,神一样的男人,为她放洗澡水……这不符他的形象,也不符他们现在的关系。
可他已经办了。
她没有跟过去,把书放到书架上,又翻了几本其他书,心绪有点不宁,在想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四个准备表述的是那样一个意思:他不仅要这段婚姻,更想让她融入他的生活,他的世界。
为什么呢?
又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至少她解不出,所有答案在他心里,想要知道答案,就是研究透他,一旦研究透他,就得被梆捆在他的世界。
最后,她突然跳出所有疑问,站在另一个高度问自己:
“你干嘛非要去弄明白那些事?你要做的仅仅是离婚,去办自己想办的事,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研究祁继,不是你的计划之内!别想这蠢事。”
对,她不必想的太多!
于是,所有思绪,再次沉定下来,她该做的是放空自己,远离祁继。
可正是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又阴魂不散的冒了出来:
“可以去洗了!”
唉,现在,她的生活里时不时会被这个男人干扰,她想要控制自己不去研究的的想法,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