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思绪太过于混乱了,一时想不出什么特别有用的事来。
她的童年,历尽坎坷,飘泊不定,认得的人很多,有过深刻交情的人没几人,以淳是一个,其他一些个,都死了,她想想都觉得痛彻心扉:
“没有了!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和我搅和到一起的,都已不在世上。”
方桦白了她一眼,这丫头,有时候,挺迷信:
“什么叫,你是不祥之人,我跟你混了那么多年,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时檀听了,笑笑,不答,好像这几年,她和不祥绝缘了——是的,这几年,她很幸运。认得了很多受益一生的人:比如老师,比如三哥……唉,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檀,有时看事情,不要光看表现。凡事皆有可能。你再想想你以前接触的人当中,有没有年纪和祁继相仿,或是相近的,往这方面去想。”
一停,她加上一句:
“你可以假想一下,有没有那样一个人,你认为他已死掉了,其实他还活着……”
岁月的长河里,已逝之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一帧帧的一闪而过,时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觉得那完全不可能。
方桦没有再问什么,而把照片翻了一个身,只看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