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军中,他并没有搞特殊。住的条件和其他军官是一样的,屋子里的装修也不考究。对于他们这些军人来说,硬件设施的好坏,有时并不怎么重要。
祁继上了四楼,打了门铃,来开门的是莫尧之的警卫大树,人家向他敬了一礼。
“莫尧之呢!”
他问。
“报告,长官在洗澡!刚刚集训完毕!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嗯,那你带我家小程到饭堂用饭去,我和你们长官有话说……”
“是……”
程航和大树熟,两个人一起离开。
祁继走到了餐厅,看桌面上摆着四菜一汤,不是很丰盛,只有米饭,没有酒,部队除了过年过节,一般情况下都禁酒,谁要是喝了酒,若被发现就以军规论处,很严厉。
他坐下吃了起来,肚子着实有点饿,入口,饭菜极香。
没一会儿,莫尧之从浴室出来,看到有人在他家餐厅大快朵颐,还能是谁,也只有他敢在他的地头上这么嚣张。
他套上一件居家毛衣,一条休闲裤,一边用浴巾抹着湿发,一边走过去,看他吃的那么香,忍不住损了一句:“祁氏这是要破产了吗?吃惯山珍海味的祁总居然跑来我这里狼吞虎咽,就像饿死鬼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