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怎么了?怎么了?”
骆厚予扬高声音质问:
“当初祁家要娶的是骆家小姐,你冒认骆家小姐嫁进了祁家,偷走了别人的婚姻,难道你觉得如今你不该归还吗?
“那本该是骆诗的丈夫……既然你说你要还的,那就一次性彻彻底底还个清楚……
“时檀,你该明白的,你欠骆诗一个父亲,慕以淳是你非要带回家来的,你得对八年前那个案子负责……你更得对骆诗的幸福负责。
“偷走的东西,就该如数归原,咳咳咳……如果你的心里还有道德,还有良知的话……咳咳咳……”
说到最后,骆厚予因为激动咳了起来。
这一咳,是一发不可收拾,越咳越严重,咳得几乎停不下来……
时檀想去帮他拍拍背,以前,她就是这样做的,可是她只有一近身,老人就将她给甩开了:
“滚开,别来假惺惺……”
时檀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她能说什么?
如果他不是爷爷,如果爷爷的身体没有这么糟,也许她还可以争论一番,可现在问题是,爷爷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她不能因为想要保护自己去伤害老人。
面对这样一个绝情绝义的爷爷,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