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勉强才熟悉了那里的一切,只要被那些人发现了我的行踪,和我走得近的人就会遭殃——十八年前,如果你和大哥没有救我,你们就不会受到被霉运波及到……”
“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是我把那些人引来的!”
他大声叫,脸上的痛苦是越演越烈。
那种表情让时檀起了担忧,他的自责太过于强烈,她连忙把这沉重的话题转开:
“以淳……你还是跟我说说七年前你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又是怎么失了忆的吧!”
慕以淳闭了闭眼,把那些坏情绪全都压下,直到他终于觉得心平气和了,才闷闷回答了一句:
“我没在车里!”
“没在车里?”
时檀惊讶。
他点头:
“对,我逃出祁继派得人监控之后,本想夺辆车去找你,我怕祁继生气,波及了你。我得和他再谈谈。却在上车之前被人打晕。醒来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成了李澈,在法国一处庄园内疗养身体!”
“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你现在完全记不起来了吗?”
时檀再问,语气是惊怪的:“他们为什么要让你成为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