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照看骆叔,照看爷爷,爷爷已经从第一院转到特种医院。
时檀和骆诗亲如一家,这让骆叔和爷爷很高兴。
骆诗的堂弟,手术很成功,正在恢复当中,骆诗的悲惨人生过去了,现在,她是一个幸福的女孩。
时檀看着她每天都笑得那么明媚,很为她高兴,同时,又有点感伤——骆叔的情况,并不好,祁继一直有在联系国外专家,甚至还把东艾最好的医生都请了过来,但收效甚微。
现在过的日子,和之前那个月有很大的区别:祁继变得越发的忙碌——忙到她几乎见不到他面。
那次,他说他去东艾出差三天,结果足足去了五天。
重点是那五天,他没给她打一个电话。
好吧,事实上,她也没打。
两个人就像在冷战,谁也没理会谁,谁也不干涉谁。
第六天,他回来之后,又忙了一整天,直到晚餐时分,她才在餐桌前看到了他和小白嘻闹,看到她只是微笑,淡淡打了一个招呼,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
吃饭时,他和她浅谈了一下他在东艾请了一个医生回来这件事。气氛不冷不热。
餐后,他电话一个接一个,好像要开什么国际会议。
七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