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来说,反而生起自己的气来。
事情好像是自己弄复杂的,真的不能怨他。
可她就是莫名的生气。
好一会儿,她不吱一声,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显示要和好的迹向。
这令祁继有点不安。
“说话啊!”
他的手小心的抚上妻子的后脑扶着和自己对视上:
“沉默是几个意思?嗯?”
两两相望,他的眸光温柔多情,而她呢,有几丝郁闷,在他视线里一点一点浮现起来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祁太太,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别搁在肚子里,你不舒服我也不会痛快!”
他耐心的引导她。
时檀睇着,不来由得轻轻一叹,素净的手掌,再次情不自禁的贴到了他脸膀上:
“我以为,你若是爱我,就会不顾一切的得到我。可你却一副不争不夺的模样,连让我见个面的机会都不给,你让我不生气,可能吗?”
说真的,她就是讨厌他这样子——这人有掠夺一切的本能,可在这件事上过份的克制,反而让她有点无适从:她好像更习惯他的霸道,他的不肯退让。(不得不说:习惯真是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