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复杂外,相对来说是很简单而温和的。”
这个,他非常认同。
“你那个时候的确有点被人保护过度了。在面对环境突变这个方面上,欠缺火候。”
祁继侧躺,以手支在耳际,手指在她淡淡的眉上划过。
“对,的确欠火候。”
她也承认:“不过,那时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虽然还不能完全独挡一面,但至少是个见过风浪,吃过苦头的人,直到遇上那些麻烦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嫩的可以!面对那些老奸巨滑的商人们,我根本还不是对手……哎呀,怎么扯这上面去了。我们好像在讨论你是不是?手别动。”
时檀笑笑,把他捣乱的手,按到边上,眉目一嗔,媚态横生。
祁继低一笑,从喉咙里应出两字:
“嗯哼!”
“那就只说你。”
“嗯哼!”
于是两个人开始绕回主题。
“第一次见到你,在宴会,那天,你穿得很正式……”
她回忆,眼前似呈现出了那时的画面。
他眉一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骆老爷子寿宴,又是被我家爷爷逼着过来的,我当然得正式……关键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