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
“我看之完,呆了好半天,最后只能自我安慰:这样也挺好,你们知根知底,应该可以好好过日子。我告诉我自己,不用让你知道我是谁了。只要知道你安好,那便好。然后,我去了英国……”
时檀在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种黯然神伤,因为他来的太迟,她最初的青春都给了别人,而不是他自己。
“2000年10月15日,周六,我从英国回来,百无聊赖,对什么都生不了兴趣。
“那天我最终还是去了嘉市。
“根据调查资料,我知道你每个周末都会在公园消遣。
“明知不该去打扰你,可双脚还是不听使唤走了进去。
“然后,看到你睡在一张石椅上。身边没有别人,也没有盖衣裳。
“担心你会感冒,就让人去取了一条毯子过来,给你盖上。
“那天,我怕有人趁机轻薄你,一直守在附近。虽然嘉市的风气一向良好。可我总是不放心。我很想等你醒来,说你一顿。
“但等来的却是慕以淳。
“他看我的目光是不善的。
“虽然那是我和他长大后初次相见。”
时檀脑补着那样一个画面,在她熟睡的时候,有过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