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程航连连应和,拿着那信封,看了又看。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没有寄信地址,只有邮政编码。而这编码可以显示出这样一个信息,它来自C国某个偏远的小城。
也许,他们可以去查查那地方。
等一下,他忽记起了什么:
“也许这事,莫尧之知道个中内幕。我记得的,那天,我伤的也厉害,强撑着听完了祁的最后叮嘱后,曾昏迷了好几个小时。等我醒过来,祁已经被莫尧之的人接管了。”
很有道理。
“好好好,我马上给莫尧之打电话。我要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呢……”
她把信拍在桌面上,嚷叫起来,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那里乱撞。
这样一个画面,几乎让边上的杜汀,热泪盈眶。
这两年,她有看到:昔日的祁太太,今时的陆时檀,一直以最好的状态,努力做着一个优秀女财阀。
在人面上,她得光鲜亮丽,她雍容端庄,她得言行得体……该雷厉风行的时候,她绝不心慈手软;该温和亲切时候,她绝不粗鲁横蛮;该显示爱心时,她绝不会表现的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