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敢从容自若的和她聊天,甚至还敢开口邀舞的鲺。
据说,在外头人眼里,她是出了名的清高,公开场合,她从来不会接受他人邀舞,久而久之,名声就传开了。
那些有点颜面的人,都不愿意来碰钉子,而公司的男员工,见到她,都会避一下。生怕冲撞她,哪像他。
多年的刑警职业本能告诉她:这个人,并没有打她主意的意思,他的目光虽然很深,但,是干净的。
“好像有点不合适。”
徐兢又弯弯唇一笑:“我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员工,哪有资格和您跳舞……”
这是他第一次在话语中带上一个“您”字,听在她耳里,却是如此的刺耳。
不,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如何如何高人一等了。
“没有什么所谓够不够资格的。如果刚刚的沉默有伤到你,我得表示歉意。我只是有点诧异……今年这是我参加的第三届周年庆,好像还没有一个男员工敢来向我邀舞的!你是第一个。”
这个徐兢,真是特别。
“我母亲常说,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怪胎。”
他幽默的自嘲。
“你母亲很有先见之名!”
她侧目,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