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时檀弯唇笑了一个。
“事情是这样的:
“12月27日,我接到了这封你的亲笔信,然后问了莫尧之,莫尧之也认为你已经死了。但事出必有因,他去作了调查。
“元旦的时候,我和他见了面。
“我认为被火化的那个人应该真祁继。问他:真祁继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他说,不清楚,这件事,他没有跟进。那段日子,他在处理其他事,并不怎么关注真祁继的情况。
“他还说,在你死后不到一个月,真祁继就死了,被秘密葬了。那天,他在应付他家太太,没上心这件事。
“对于个回复,我持怀疑态度。劝他再着重从两个方面去查。
“一,寄信人,我和他讨论的结果,认为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寄出来的,因为指纹很纤细;二看管真祁继那个军官,得着重去盘查一下。
“回国后,我和程航说了这一件事,他的看法是,这或许是孩子干的:比较没头没脑。
“瞧,上面都没有添上寄信地址,那两张邮票贴得也是歪歪斜斜的,明显是没啥经验……”
她指了指信封收件人下面寄信人一栏,以及邮票粘贴处。
也是,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