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晚在高档小区,一名男子从自家的六楼阳台掉了下来,脑部遭遇重击,抢救无效,当场死亡,死者乃是鸿氏保安部的经理郑飞,而且死亡现场还残留着一把手枪,同一时间,鸿氏集团的总裁、总经理都突兀发疯,经过医生检查,应当是脑部遭遇重击,这两起案件是否有所联系,现在警方已经立案调查”
杨桀一边吃着油条,一边看着早间新闻,
李若菲说:“这案件现在是芷晴在追查,疯了那两个人,不管我们问什么,都无法问出来,而且鸿氏集团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当时有可疑人进入,办公室的门也被反锁了,事情进展有点困难”
“多行不义必自毙,或许是什么绝世高手看不惯他们,替天行道,”杨桀微微颔首,
“就算真有那样的人,我们也会将他绳之以法,侠以武乱禁,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讲那一套了,”李若菲十分认真的说,
杨桀耸耸肩,李若菲就是这性格,想要对方改变,不太现实,
苏冰儿刚刚下楼,听到新闻,眉头上挑,下意识的看了眼杨桀,她隐约间也听杨桀提起赖家两兄弟和崔家有所勾结,莫非是杨桀出的手,
“冰儿,你起来了,”杨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