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闹,我只能对她道了一声:“好吧!”
简单的两个字,我说的特别艰难,我其实不愿就这样妥协,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在胡媚儿心里,蔡烨大方又宽容,而我,已经开始不可理喻了,我越说蔡烨的坏话,胡媚儿就越会认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我即使心里再憋屈,也只能闭嘴了。
现在,我愈发迫切的要对付蔡烨了,我没法强迫胡媚儿什么,只有掐断蔡烨对她的攻势。
和胡媚儿分开以后,我立刻就拨打了黄琨的电话,严肃地叮嘱他,务必快点查到蔡烨的下落,我要搞死他。
黄琨回答我的只有三个字:“没问题!”
然而,一天时间过去了,黄琨带给我的,只有遗憾。在第二天晚上,我和黄琨十来个要好的兄弟,聚在酒吧的包间,沉闷的喝着酒,大家个个绷着脸,神色抑郁。黄琨的脸色最沉,他闷着头喝了几杯,然后才对我道:“炎哥,对不起,你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
我摆摆手道:“不怪你!”
我确实不怪黄琨,可因为这事,我足足焦虑了一天,我本打算加快步伐,快一点对付蔡烨,但最终,我连他的人影都找不到,这感觉着实憋屈的紧,我无处发泄,唯有借酒浇愁。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