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子,讲述着他这一年在江湖上的所见所闻。
春去秋来,秋天是一个万物凋零的季节,很多的老人也是在这个季节走的。在擂鼓山后山的瀑布下,夏禹正在练功,劈出的掌劲一次又一次的截断了瀑流,冰冷的水流有些刺骨,但也浇不灭夏禹心头那团热火。一片黄去,变金的银杏叶夹杂在瀑流之中落在了夏禹的手上。
银杏叶已经凋零,但留下的却是最好看的金黄色,将这人间渲染的无比的烂漫。
手一松,流水将这片落叶再次带走,夏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气收掌,来到岸上,身上的水渍也被内功蒸腾干净了。
“师弟,师父叫你过去,他有事吩咐。”苏星河在远处喊道。
“就来。”夏禹一边披衣服一边朝着石室的方向赶去。
石室中央,无崖子端坐在一个大蒲团之上,自从丁春秋死后他就从锁链上下来了,不知是不是夏禹的错觉,总感觉今日无崖子的脸色要比以往红润些。
“师父,不知有何事情要吩咐徒儿的。”夏禹躬身行弟子礼。
“禹儿,你过来,我这有一样东西给你。”说话间无崖子褪下了手上的五宝玉戒指。
“师父,这是。”夏禹当然知晓这是什么,但他没有想到师父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