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我刚才从酒吧里带回来的,我和她充其量就是炮友的关系!本来想和她放松一下,但是好死不死的,我老婆打电话来查岗,我必须得回去,结果我这炮友不让我走,我这不没办法,就给她找个一夜情的对象嘛!”
“我靠!尼玛还有这种好事?”黄毛眼睛一阵冒精光,直有一种被幸运砸昏头的感觉。
“当然!这是房卡,你要去就去,不去我再挨个问其他人!我还等着回家!”叶阳拿着房卡在黄毛面前晃了晃。
“这尼玛又便宜不占是傻逼啊!老子当然去!”
黄毛一把抢过房卡,然后就准备冲进隔壁房,一副色急的模样。
“等等!”叶阳一把拉住,然后从身上摸出一粒透明的药丸,笑眯眯地对他说道:“差点忘了,我这炮友行房前必须吃这玩意助助兴,你别忘了给她吃!还有,你进去就说是我叶阳让你来的,她就会乖乖听话了!”
“好好!没问题!”
黄毛接过药丸,一脸淫笑着就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叶阳摸摸鼻子,然后摸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在走道里自顾着抽了起来。
这是叶阳的无奈之举,苗王说过,这种蛊虫若是被非蛊体之人引入体内,那么此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