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过他倒也懂得把吴书记放在院长的前面,要论地位,职位,都是镇里一个小小的院长所不能比的。
“努力,你们都已经努力一个下午了,人为什么还没醒”吴书记听到努力二字,很是疑惑。真要是有能力又努力的话,又怎么可能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没能就醒一个昏迷的病人。
“这个,那个。”院长说话有些条理不清晰。“我们又请了隔壁市两个著名的老医生,准备开个专家会议,也许,说不定人家能救醒您的儿子。”
病床上的人是吴书记的唯一的儿子,他名唤吴晨远。今天他跟朋友去永夏县爬山,后来就听到他惨叫一声便直接倒在地上。而没过多久便开始抽搐,直至昏迷不醒。好在跟他一起爬山的朋友把他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当时谢知福正在给县城医院的人开讲座,没想到还真的能碰上一个患有同样毒素的人。后来人家一听说谢知福治愈过这样的病人,便把吴晨远直接转到五斗镇的医院里。
本来他在县城的一样给人家开讲座,接受鲜花的“洗礼”。还没爽到一半的时候,便被通知要回五斗镇给病人看病。原本谢知福也找了各种理由推脱,他不想放弃这种机会,可一听到是吴书记的儿子,他便立刻回了五斗镇,就连准备在讲座里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