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戴过,但珠花不见了,可不就是被她收了?
不要脸的小娼.妇!
顾老太太无声骂了句,因为太恨,转眼计上心来。
她得趁孙子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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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珠坐在下人房,手里拿着本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忍不住走到门前,眺望上房那边。
父亲去县学教书了,妹妹除了父亲回来时可以来这边找她,就只能待在那两人面前当人质,也不知她害不害怕。一个冷峻危险,一个品行不好,想到妹妹一整天都跟他们在一起,含珠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姑娘,顾家来人了!”
春柳慌里慌张跑了过来,“老太太突然发了病,说是想见姑娘,让姑娘马上过去呢!”
“怎么病了?”含珠急着问,那到底是她未来的婆家祖母,乍然听到噩耗,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春柳也说不清楚,对着上房道:“就说病了,张叔问过那人,那人许姑娘出门,只要别惊动里面受伤那位就行,也别泄露给外人知。”
含珠又急又恼,她出不出门,凭什么还要他许可了?
转瞬想到妹妹在他们手里,她也只能忍下。
进屋换了身素色衣裙,简单挽个发髻,含珠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