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晃一晃。他肩膀有多硬,她身上就有多软,抱着他脖子的手臂,贴着他背的胸脯,挨着他腰的腿,还有她身上越来越浓的雨水也遮掩不了的幽香。
她躲他,他也轻松,只是那豆腐尖儿还会碰到他,一下一下的点,比紧挨着还折磨人,所以他索性让她趴下来。
默认好了姿势,两人都不再说话。
她渐渐放松了,敛了香,他呼吸却越来越重。
含珠不好意思了,小声问他:“我自己走吧?”
程钰脚步一顿,放她下去,指着前面道:“好。”
含珠没料到他真的放开她了,莫名有些失望,不过他累了,当然要让她自己走。
理好心绪,含珠忍着脚痛一瘸一拐地走。
程钰站在原地看她,等她意识到不对回头,他才走过去,盯着她眼睛问:“疼吗?”
含珠低头。
“我问你疼不疼。”程钰蹙眉问。
他像学堂里最严厉的先生,含珠害怕,看着自己踩在泥水里的白绫袜,老老实实答,“疼。”
程钰二话没说,重新蹲在她身前。
她眼睛一酸,哽咽着问他:“你不累吗?”
“累了我自会放下你。”程钰头也不回地道,“身边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