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立即转过身,手快速无比地扯了被子遮住自己。
程钰喜欢地不行,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才将被团放了回去,又压着亲了会儿。出门时外面一片漆黑,程钰回望自己的家,跟她嫁过来后的每个早上一样,再次奢望此时天刚黑,而不是红日将升。
屋子里面,他走时体贴地吹了所有灯,含珠躲在被窝里,忍了会儿实在无法忽视那里的异样,寻了帕子去擦,才碰上,身上又没了力气,好像比被他欺负时还难捱。含珠又诧异又害羞,歇了会儿,匆匆擦拭。
换条帕子再擦擦汗,困意袭了上来,含珠抱住他枕头刚要睡,心头忽的一跳。
他说他要学,那他打算跟谁学,又是让陈朔打探他偷听吗?可这样陈朔也知道了啊?
想到夫妻的私事会被外人知道,含珠彻底睡不着了,天亮起床梳妆,眼底有些青,涂了脂粉勉强能遮住。
用过早饭,她带上四喜往外走,到了王府门外,就见陈朔守在马车一旁。
含珠这会儿不敢看他,低垂眼帘匆匆上了马车。
外面陈朔对着马车纳闷地眨眼睛。不对劲儿啊,今天夫人怎么好像不大待见他了?以前他行礼,夫人至少会朝他笑一下的,今日一声不吭,就跟没看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