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都吃力了,他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对准乌黑的短发猛烈浇洗,水流冲进他血红的眼睛,他觉得疼,撑着双臂慢慢爬起来,抬头看着镜子,俨然已经不认识镜中的自己。
他的唇干燥的张开,无论喝再多的水也解渴不了,他身体热的像被太阳炙烤,而这种热没有灼伤他,却让他的某部分越来越坚硬,他难受的闷下头,如狮一吼。
此时此刻,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这样奇怪,完全因为喝了会所小姐喂给他的那杯水。
他颓废坐在浴缸边拿着花洒对自己浇,扯开的领口下,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观音上的红绳湿成了暗红色。
他的手越攥越紧,直到后来——
他冲向卧房,拿起手机打给楼下客房的张阿姨。
他对张阿姨说:“把萧凯茵带来。”
声音像刚经历八百米速跑,黑暗中,他突然跪在地上,仰头嘶吼一声,之后整个身体缩成了一个虾米。
幽静的山庄酒店,敲门声有些刺耳难耐。
终于,这间悄静安谧的客房有一个小女人从被窝里翘出了头,眯着惺忪睡眼,还搞不清状况。
“萧小姐,快开开门,先生有点不对劲。”
凯茵把乱糟糟的头发一握,赤